有害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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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阿吉,兴趣使然的普通大一生
就一破画画的还不是专业美术生,画力不足希望多多包函
常跑冷圈,极其咸鱼
我不仅咸鱼我还会爬墙,很快的那种

随便瞎写的脑洞

夜雪冥:

村子里唯一的小酒馆里传出一阵阵歌声,伴着炉火的热气消散在雪花里。
劳伦斯不喜欢这里,这儿太奇怪了,周围村子里的人在疾病袭来之前都逃命去了,有的人逃去了山里,有的人逃到了维尔亚,还有些仍对治愈教会抱有希望的“信徒”则逃去了雅南。
劳伦斯是个“猎人”,不论是他头上那顶插着羽毛的帽子还是手中的那根做工精美的手杖都在讲述着他的故事。
风雪越来越大,他最后还是决定推开那扇门。
酒馆里弥漫着香料和酒精的味道,劳伦斯闻出那是最劣等的杜松子酒。炉火前围坐着客人们,他们中间站着一位黑发的红衣女郎,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个手鼓,“你好,异乡人,把门关上好吗?”劳伦斯的皮靴让老旧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他将风雪关在外面,却将空气降低了几度。“你是什么人!要来做什么!”炉火前看着最年轻的男人发问到,虽然他的头发已经花白。劳伦斯还是一言不发,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而男人们的手已经伸向了腰间的刀。“好了好了,放轻松点儿,他不过是个客人。”女郎像一只快乐的白鸽轻巧的为劳伦斯端过来一杯酒,“抱歉亲爱的,他们都是好人,只是很久没人来到这里了。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但好歹能暖暖身子,这杯算我的。”劳伦斯用两根手指抬了一抬过低的帽檐,却没有碰那杯酒。“吉娅!别理他,再来跳个舞吧!”火炉旁的男人们喝着酒,粗鲁地大喊着。“好,这就来!”漂亮的女郎摇着手鼓又站到了原处,唱起古老的歌谣:“黎明,海港仍在沉睡,我的爱人……”
劳伦斯来到这里并不是偶然,猎人协会的人偶告诉他这个村子里有奇怪的东西需要他来看看。劳伦斯仔细地观察着被火光照耀着的每个人,他们开心地喝着酒粗鲁地让姑娘再唱一曲或者在舞一段。他们只不过是在这黑暗的时代里找些乐子罢了,他们大多已上了岁数,没有离开只是因为无力逃亡或是……无处可逃。
此刻,黑发女郎成为了整间酒馆最不和谐的存在。她棕色的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芒,乌黑的长发流淌着年轻的活力,就连她唱出的每一个字符都充斥着当下少见的快乐。她身上的那条艳丽的红裙在一群衣着灰暗破烂的老头中也耀眼到奇怪。劳伦斯坐在阴影里看着炉火一点一点暗下去。
“好了,”戴着破帽子的老头喝干了杯底的最后一口酒,“该走了,晚安吉娅。”他带头走出了酒馆,剩下的人也摇晃着离开了。“好了,异乡人,他们都走啦,你有地方可去吗?”女郎用一个盘子托着脏杯子向劳伦斯走来,“酒不合胃口吗?哦,我亲爱的,现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之前那些佳酿可喝啦!我们必须适应现在的生活,不是吗?”吉娅拿起了桌上仍旧满满的酒杯,一口气喝干了它,“好吧,它确实很糟。”她耸了耸肩,自然地坐到劳伦斯对面,“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需要什么吗?猎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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